不昼港

变得只想写自己觉得美丽的东西了。

【罗斯阿鲁】两个获赠的梗

我来交作业啦☆~因为都是罗斯阿鲁所以就放在一起了。

都不长,本来打算好好考虑一下结构和布局但是发现这样又会像以前一样拖出一两周所以放弃了思考,直接快餐向吧(。

 

先是 @死不悔改   妹子的最强佣兵罗斯x隐居大魔导阿鲁巴

原要求这样↓ 



 

Bgm:【sasakure.UK】コイサイテハナ* feat. Mirto

「まあ善いか  そんな恋なんだ」

 

 

 

他是站在那个职业顶端的人,是只要付钱就什么都干的亡命之徒,从来只为自己而挥舞刀刃。既声名远扬,又臭名昭著。既被无数人所憧憬,又被无数人所咒骂。

而他从不被这些无谓的浮云束缚,因为他是强者,他是佣兵之王,所以他特立独行也毫无错处。如果有阻碍他的东西存在,他会用自己的武器将前路毫不留情的清扫。因为他的刀刃无人能挡,他的强大无人可及,他几乎永不受伤。

但即使是像他这么强大的人,如果正站着的树木突然遭受地震波轰击也还是会从树上摔下来的。

 

虽然罗斯尽力的在半空中调整了落地的姿势,但是从十几米高的空中毫无准备的落下还是太过突然,以至于最后他还是只能以五体伏地式砸在地上。

“……”

好久没试过摔得这么惨了。

 

这里是幽暗之森的最深处,几乎无人到达的场所,不被人类喧嚣干扰之处。无数树木尽情的伸展枝叶,遮天蔽日,欣欣向荣。但在这份美丽宁静的苍翠之下,有难以觉察的危机四伏。

作为可以称得上是人类最强的佣兵,罗斯来到这里其实只是顺路。他刚刚解决掉火焰山脉的洞窟里的那条龙,打算回城去找委托人领取应得的报酬。比起流沙暗沼和亡灵之地,从幽暗之森走的麻烦显然少得多,而且他也想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把某个陈年委托也给解决。

 

不过现在他最强烈的感觉就是膝盖好痛,毕竟他不是从空中落下也能从从容容的猫。

正当感到了些郁结的他打算爬起来的时候,一个慌慌张张的声音吸引走了他所有的注意力:“哇啊……对不起我没发现这里有人!刚刚是我魔法失控了真是抱歉!……咦这里居然有人!”

乱七八糟的语序和明显是因为太久没说过话而变得奇怪的口音,在不该有人的森林中突然的出现和毫无戒备的姿态。怎么看怎么可疑。

所以他迅速的翻滚离开原地,然后一跃而起,将锋利的短刀架在了来者的脖子上。

 

“天哪我好久没见过人类了诶啊你应该是人类吧咦咦咦初次见面就把刀对着别人?!”

这个正被他压制在树干上的人类(暂定)拼命的摆着手吐出了一大堆话,脸上出现了更加慌张的表情。

褐色的头发、红黑异色的眼睛、血色不足的苍白皮肤和刚刚脱口而出的魔法二字,隐隐约约让他觉得有某些地方不对。

“喂,你——”

 话还没说完罗斯就踉跄了一下,因为仍然在作痛的膝盖很不给他面子的软了下去。

 “你没事吧?”刚刚还被他威胁了的家伙居然毫不犹豫的帮忙扶住了他的肩膀,不过马上又被他举起的刀刃上的寒光吓退。

 “你是谁?”他逼问道,手中的刀刃离对方脖子上的皮肤又近了几厘米。

对方惊慌失措的表情非常有趣,让他忍不住恶趣味的再把手里的武器好好在对方眼前比划了几下。不过没等他再继续玩对方就哭丧着脸坦白了:“我叫阿鲁巴,一个人住在这个森林里,算是个魔法师。刚刚我是在实验魔法,然后不小心元素暴走了......”

 “原来是你害我从树上摔下来的啊?”他向下俯视对方,露出了让魔法师更加退缩的黑暗表情,“因为你的缘故,我可是摔得很惨啊。”

 “那那那那那个,我实在是不知道有人啊!这里已经很久没有外人出现了——”

罗斯自顾自的打断了对方乱七八糟的解释,“哎呀我的腿真的摔得很痛啊,你说我该怎么办呢,肋骨先生?”

“诶?!不不我的名字不是アバル而是アルバ啊!肋骨是什么啊故意的吗?呃,那个,我,我是说我会尽量帮助您的.....”

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下也选择先吐槽还真是有点厉害。他用空闲的那只手掏了掏耳朵,然后听到慢慢平静了下来的这个人说:“总而言之,这位先生,我先帮你把腿伤处理一下吧。”

 

刀下的魔法师脸上出现的是真挚的担忧表情,过于坦诚以至于对此久违了的他心中被触动了一下。

 “我可以向魔法的神祇发誓,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想补偿一下我造成的伤害罢了。”对方笑了一下,用柔和的神色面对他,平和得好像利器并没有胁迫着他的脖子一样。

罗斯心中微微一动,然后就鬼使神差的把武器收了回来,接着马上就感到了后悔。但是他的轻信并没有被辜负。从刀下完好无损的脱身了的阿鲁巴只是露出了一副“得救啦”了的表情,松了口气后马上说:“我于森林中的居所离这里并不远,那里有急救资源和治疗药物,请跟我来吧。”

“啊,对了,”在前进去带路之前,森林中的魔法师转过身,带着笑容问:“先生怎么称呼?”‍

他简短的回答:“罗斯。” 

 

阿鲁巴的居所是间搭建在树杈上的树屋。在远处很难看出绿意环绕之中有什么潜藏,直到来到了那棵古木下罗斯才发觉头顶有建筑存在。不过也不能称作建筑吧,毕竟空间不大,但是从很多小细节中看出屋主对它用了心。

魔法师挥舞左手,指挥强风将他们送上了空中。突然的浮空吓了他一跳,但是对方从从容容的模样让他只好也强作镇定。所幸那只有半秒,然后风速就在魔力的控制下逐渐减缓了,轻柔安稳的将两个人放在了树屋门口。

阿鲁巴邀他进去,看上去似乎对其他人类的到来而感到高兴,“麻烦你在这里先坐会儿,我去找药品。”

罗斯在屋主指示的区域里选了块能做的地方坐下了。之所以说是能坐的地方,是因为屋子里到处都是书。摞成一叠的、堆成书山的、四处乱放的,把半间房子都淹没在了书的海里。而且大概是因为从未考虑过会有他人来访的情况,这里不仅椅子、连板凳都没有,估计这家伙自己平常也是坐地板。

罗斯顺手从旁边拿起了本书翻了翻,发现内页上的文字是他看不懂的魔法语言,于是又换了一本。在对方抱着不知从哪里搜出来的医药箱哒哒哒哒的再次出现之前,他手上的书已经换过好几本了。

阿鲁巴没注意到手捧书籍的罗斯向自己投来了异样的眼神,只是蹲下来仔细研究对方受伤的膝盖。正当他打算动手处理时,上方传来了对方的声音:“喂,你的魔法很厉害吗?”

“这个……”犹豫了一下后,他点了点头,同时开始涂消毒碘酒,“算是吧。”

罗斯把书放在了一边,四处打量了下周围的环境后又把视线移回了眼前的屋主身上,“你一个人住在这里吗?多久了?”

“记不得了,应该很久了吧。我来的时候没有带计时工具,一开始也试过用划痕计数天数,但是后来就烦了。不如不数呢。”

“为什么离开这里?对于你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吧。”

“我离开这里也只会徒增不快。”阿鲁巴耸了耸肩,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把纱布盖在了罗斯的伤口上,然后开始缠绷带。“待在这里也挺好的。”

罗斯目不转睛的盯了阿鲁巴的脸一会儿,目光直白到了让对方有点不太自在的地步。接着他叹了口气,用一副很理解的模样说:“也对,像是垃圾山先生这样的人,随便乱走会把人吓到的吧。”

“垃圾山?!等一下,这已经是第三遍了:我的名字是阿鲁巴啊!”

“咦?这样吗?啊——对不起,刚刚没记住。”

他用上了随随便便的语气,毫无意外的收获了对方的一堆吐槽:“全句棒读是怎么回事?你故意的吧!还有吓到人是哪个意思啊?咦为什么突然间露出那种既嫌恶又怜悯的表情?!”

“那个,你的脸,稍微,有点可怕呢……”

“画风突然变了啊!而且说得好像是我的错一样?!”

“确实就是你的错啊。”罗斯指了指已经自己被包成粽子了的小腿,嘲讽堆了满面,“能干点有用的事吗肋骨侠先生?” 

 “啊——对不起我一时没注意到,我马上解开。不对,肋骨侠又是什么!不能好好的叫我的名字吗!”

虽说是这么吐槽着,但魔法师也还是乖乖的弯下去帮他把绷带解开了。这跟他印象中那群没用还老自视甚高的魔法师们完全不同。他凝视着一脸严肃的作业中的阿鲁巴,突然觉得这里值得留下来……留下来好好调查一下。

于是他敲了一下对方的头,笑眯眯地说:“那么在我的伤好之前,我就在这里住下啦。”

“嗯,我明白,自己的错自己会好好负责的……诶?”

 

在接下来相处的几天里,罗斯越发的感受到了阿鲁巴的强大。

阿鲁巴显然是个超乎厉害这个形容词的魔法师,拿他来和公会里养的那群傻逼米虫比实在是有损他的级别。虽然精神上反应有点迟钝,但那大概是太久没有和社会交流造成的。不以实战论断的话,这个人应该可以碾压全大陆。

但是这样大魔导级别的家伙,几乎把魔力都用在了生活里,最擅长的是用风系魔法把自己抛上树屋,或者把别人抛上树屋。

所以虽然罗斯“受伤”了,行动却没有太多的不便。而且由于他老是要求这个要求那个(“我想去那边我不想动”“我要下去看看”“让我上这棵树顶端摘片叶子”),阿鲁巴差不多可以做到在他开口的下一秒就把他送到目的地了。

在习惯了由风接送以后,这种移动方式确实是很有趣的体验。正当从树屋书海里解脱出来、坐在幽暗之森的草地上放风的罗斯仔细的思考着怎么把这个人拉进队伍以便以后居家旅行的时候,他关注的对象突然的从他头顶上出现了,抱着一堆白蘑菇从树上轻飘飘的落了下来。

“今天就吃树菇吧,又是成熟的季节了呢。”

非常容易满足的魔法师笑着说,脸上的表情莫名让他觉得欠扁。他叹了口气,换了只手撑住下巴,懒洋洋的说:“这东西有没有毒啊?”

“嗯……应该没有吧,我吃过很多次了都没问题。喂喂那个你那失望的脸色稍微收一下……”

这么嘀嘀咕咕着,魔法师直接操纵起空气中的水元素,让它们聚集成团然后翻滚起来,接着把蘑菇扔了进去,同时召唤放在树屋里的木碗。

一开始罗斯在发觉树屋里没有除了木碗和筷子以外的餐具和炊具时还觉得奇怪,以为这位隐居的魔法师口味已经跟林中野兽同化了,没想到这家伙做饭都是直接用的魔法,实在是甩那些整天为了魔力量唧唧歪歪连一个给队友洗脸的水系小法术都不肯放的同行十条街。

罗斯的木碗是那天下午晚饭时阿鲁巴用风刃现削的,形状稍微有点奇怪不过还能看出来是个碗,阿鲁巴抱歉的说是因为太久没做过木工了。但在这个体积级别的层面上,已经足以体现他精准的魔法控制力。

蘑菇洗好之后阿鲁巴换了团水,然后伸出另一只手在水球下面制造火焰。罗斯接住了落下的两人份餐具,觉得等饭有点无聊所以开始跟阿鲁巴聊天。

虽然称作聊天,其实主要是他对这家伙冷嘲热讽然后对方吐槽回来这样。不知为何,在面对这个家伙的时候,罗斯感觉自己的本性得到了完全的释放,用各种方式戏弄对方让他兴致勃勃。最近还发现另一种有趣的玩法:袭击对方的肋骨。因为对方拥有强大的治愈魔法所以弄伤了也不必担心。

不过说起来为什么一开始不直接对他的膝盖用治愈魔法?

阿鲁巴对此很有意见,不过对于罗斯第二十八次没好好叫他的名字他更有意见。但是能够和他人交流,他似乎真的开心。

毕竟一个人太寂寞了。虽然作为孤高的顶尖佣兵,罗斯自己也是一个人,但是他大部分时间还是处在人类社会里。而如果让精神状态正常的人类在森林里待上N年(据罗斯推断N>7),大概也会为能和其他人类交流欣喜若狂。

在独自一人的岁月里,阿鲁巴养成了很多奇怪的习惯,在日常生活上特别的随心所欲。超生活化的魔法使用方式就是一例,不使用碗和筷子以外的餐具也是,突然的就撇下手头工作跑去做别的事情也是,不过最奇怪的大概是喜欢用花瓣来占卜这一点。他会用花瓣占卜来决定吃不吃一种新果子和看不看一本书。

对此罗斯觉得很有毛病,想吃就吃想看就看嘛。但是阿鲁巴很严肃的说:“这是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做的是什么啊。所以就交给命运决定吧。”

一朵花有多少瓣其实一目了然吧,难道不是因为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想要的结果是什么,决定好最后一片代表哪个选择之后才开始将花瓣一片片掰落吗?

反正看到对方使用花朵来占卜的频率之后,他觉得按这个消耗速度周围的花居然没有被全部摧残掉还真是奇妙。

这个魔法师是真的很寂寞。

 

所以,“为什么不出去呢?”

罗斯又一次的向孤身一人的魔法师提出这个问题。而对方只是沉默不语,连那句“徒增不快”都不再说了。

“你知道的吧,我是个佣兵。虽然不知道你跟外界没接触多久了,但一直以来我们佣兵的任务都是通过魔力网络发布的。”就算没有得到对方的反应,他也继续说了下去:“在魔力的网络里有一些被称作死任务的任务,那些任务都被放置了很多年都无人完成。

“其中有一个已经成为了佣兵界的传说。要求只有一句话:‘请救救我’,其他信息什么都没有。因为发布者的魔力太过强大,有一段时间那句话几乎铺满了整个系统,密密麻麻。

“一拥有查询权限后我就去调查了发布地点,然后发现发布人就在幽暗之森深处。

“你不是也期待着能够离开这里吗?”

他满怀期待的望着对方。

像乐园中的蛇,盘踞在高高的树屋上,穿过书页与树叶的海洋,来到蹲踞于未开化中的人类身边,一口咬中对苹果的渴望。

但是得到的反应并不如他所料。

 

“——那么费尽心思想带我出去,只是为了完成你的任务吗?”

对方抛出的话语中所包含的被背叛的愤怒和苦涩,像当头一棒。为了平复急促的胸口起伏,那个人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猛地从书堆里站了起来。

他呆愣的看着对方转身离开,耳边响着语气不善的话音:“我受够了。你的伤也快好了吧,我劝你尽早离开。因为像我这种人,很容易一个情绪不稳就魔力暴走,引发爆炸、局部地震或者潜入魔力网络大肆破坏。如果开始破坏,我会停不下来。”

魔法师跳下了树屋,身后的斗篷鼓成一张风帆,然后渐渐远行隐没于绿色的海中。

 

罗斯揉了揉自己的头发,长叹一声,蹲下去解自己的绷带。简单得活动了一下筋骨后,他也跳下了树屋。

一个人一定很辛苦吧。守着随时会伤害他人的那份强大,为了不将外物刺伤所以将刺对准了自己。

我现在来救你了。

 

那孩子其实没跑远。罗斯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一个人掰花瓣。

“走,不走,走,不走……”

罗斯从他身后伸出手去,越过对方的肩膀顺势握住了那只攥着花梗的手,看着被吓了一跳的对方转过头来,然后用自己的手帮对方把剩下的花瓣继续掰下去:

“喜欢,不喜欢,喜欢,不喜欢……”

伴随着他的话音,花瓣一片片落下,接着在一片“不喜欢”被扯下时停止了。

罗斯把结果给阿鲁巴看。

 

还剩下最后一瓣。

 

F.I.N.

 

节奏把握失败了(((;´Д`)))好想像摊鸡蛋饼一样细细的摊出个万把字啊啊啊啊啊但是一想起是要快点搞完的快餐就突然语死早了orzzzzzz屮艸芔茻我好没用请尽情的嫌弃我吧。

 

 

 

 

第二篇:

围巾 @RED_FOX_and_Ice.    的黑·you are mysunshine

原要求↓

 

 

想意识流但好像天生没有这细胞。本来是想写狂气科学家的但是不知为何跑偏得有点厉害(。我只能O<<

 

BGM:【KAITO】Mind Scientist【新城P】

「贵重な素材が微笑む 仆の目见て」

 

 

从地下的实验室迈向地上的街道的过程好比冬眠的冷血动物在春天的苏醒:阳光和热量一点一点沁入骨髓,从而使僵硬冰冷近乎生锈的肢体经受来自内部的刺痛,接着在钝感中恢复知觉,在咔咔作响中走向光明。

罗斯可以明确的说自己不喜欢这个逐渐被阳光浸透的过程,但他也不是完全的地底动物,在他身上仍然保留着人类向光的天性。

所以他仍然选择爬上地面,去见某人。

 

午后三时的阳光非常舒适,像是加热到准确温度了的金色麦脆片,入眼都会感到饥饿。但是在这样的微醺沐浴中他仍然浑身发冷,除了刚刚才重新回归正常温度这个原因以外,他的心没法从永久理性中解冻也是一个要素。

但是最直接的原因大概是眼前的那孩子。

过于暖和,过于舒适,存在可类比于烤到微融的奶油或刚出炉的布蕾。但无法定义定性,无法实验描述,让他无所适从,但也移不开眼。

砂糖点心微笑着穿过阳伞、坐席和人群,将放置食物的杯碟放下然后轻松自如的与他人寒暄。在发觉到他没有掩饰的视线的时候转头一望,正好与他相对视,接着就露出了掺杂惊喜的灿烂笑容,向他挥了挥手后跑了过来。

 

饥饿。

他揉了揉自己的肚子,觉得咖啡和奶油的香气在鼻尖萦绕不去。

在蒙布朗接近他的简短过程里,他尽力捡回了一点逻辑,仔细的检查了一下自己从头到脚的状态:手洗得很干净,指甲缝里没有任何血渍,ok;白袍出来的时候忘记换了,但是得幸于他的洁癖并没有忘记处理的地方,没问题。除了熬了两夜后憋出来的黑眼圈和大概会吓到人的差脸色以外,并没有其他不妥了。

那就去搭话吧。

他想。

向甘美之源,刻字的金苹果,贵重的原始素材。

 

“罗斯先生!终于肯出现了?今天要点什么呢?脸色看起来很差哦要不要……”

“啊——咖啡,两块糖,一份草莓慕斯。今天也很多管闲事呢垃圾山先生。”

 

幼驯染经营的咖啡馆中雇佣的兼职侍应生,名字叫做阿鲁巴。

像甜点,像羽毛,像特定化学反应,但是果然最像这个时刻的阳光。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不自觉的眯起了眼睛,第二次的时候已经稍微习惯,在那之后已经变得对沐浴其中感到愉快。使用喉咙和声带引起的震动也不会让他觉得麻烦。

不知名心理层面的催化剂在触碰反应中做了手脚。然后他鬼使神差的对此感到了不安。

没法像器材一样去掌握,不信任。但那是个人,所以尽管不愿承认但仍然存在的依赖症必须就此戒断。

即使如此,仍然鬼使神差般的在搜集关于这个人的一切。

 

偶然得到的毛发是血色的开端。研究欲望将他推动向前。

扼住柔软的脖颈的感觉是如此愉快,皮肤之下加快的脉搏是美妙的变速协奏,如果再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啊第一次的尝试就是这么结束的。

太短了太短了太短了根本没法好好记录下研究成果。第二次的时候他仔细的观察了生理层面上的构造,比如说肌肉组织和血液状况。明明很普通,但是对他的状况有影响。过于专注的注视出血症状,结果在不知不觉的时候死掉了。

很多他都试了一下,比如说触摸内脏,抚摸骨头,焰色反应。也有可以存活的,但是最后自己也忍不住在离开前抹掉。

因为存在着他无法理解的独一无二。

 

幼驯染老是对他的生活习惯唠唠叨叨,并不理解他正在研究一项多么神奇的事,也毫不知情。在他对自己的额外实验着迷了以后,某一天突然的收到了幼驯染找到了人生另一半要幸福的步入教堂的消息。

然后新人们打算开始他们的环游世界旅行,咖啡馆无人接手。兼职工在婚礼过后就会失业,于是在一片洁白无垢的婚礼上他突然的脑子发热了对来串场的白礼服慕斯说来当我的助手怎么样,而慕斯脸上身上还都是他刚刚扔过去的奶油。

 

他确实需要一个助手。不过得是一个全职的。最后他降低了要求,因为想起了全职会变得麻烦。

但是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他秘密的实验,对不溶存在相性的研究,堆积残滓的仓库。

禁忌的门被推开了,然后闯进未完成伊甸的罪源者蛇发现了满地失去声息的阳光复制品和他曾仔细藏好的血迹。

那就没有办法了。他叹气。

 

打散之后重新聚合的奶油还是一样喜欢乱操心,还拥有了全职的权限,老是随意入侵他的实验室和私人空间。

被迫停下研究,只能干瞪着这家伙在自己的领地里大动干戈,这让他十分头痛。不过实验记录都已收好,虽然哪怕被找到对方也无法读懂,但他对这份浸满血液的东西被本人发觉感到恐惧。

危险品倒是没被找到。儿时使用过三次后就不知哪儿去了的字典却被找着了。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贵重的素材露出了他既无比熟悉又一无所知的笑容,用着才做出的新身体的手指页页翻阅。

肢体活动还是有些笨拙,不过本人倒是对此毫无所觉。随意读出的碎片的断音冲进了正在思考者该如何提升契合度的他的耳朵:“a、i、ai,aì……”

如触电一般,求而不得的禁果化作甘美的液体涌进了他的脑海。

 

花费了那么多时间,书写下那么多无用的字句,在阴暗的地下将特殊存在一次又一次亲手扼杀……就连这样都没有找到的答案,之所以特殊的原因,在这个人的诵读中呼之欲出。

 

aì。

 

“罗斯?你怎么了?”

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阳光已经近在咫尺,正偏着头,似乎对被他的手臂禁锢着感到不自在,但还是对他释放着温柔的温度:“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因为答案终于找到了。”他说。

他用肮脏污秽的双臂将阳光锁进怀中,无法控制眼中腺体分泌出的液体的落下。

 冬眠许久的心终于意识到了爱的苏醒。 

 

F.I.N.

 

我没忍住自己配上了BGM orzzzzzzzz

本来想说如果不嫌弃我的话可以私信喂我梗,我会努力消化掉然后吐出成品来的(。但是现在终于明白了自己根本就写不了梗文屮艸芔茻

能够看到这里真是哭着感谢。我回炉重练去了。

还有我好饿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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